海會雲集的莊嚴壇場

楊毓華

我以懇切心、恭敬心、虔誠心、感恩心頌讚最勝蓮華生佛的莊嚴壇場—紐約和香港的大圓滿心髓研究中心,及大恩至尊上師根造及密顯二位活佛。

從一九五二年秋初發心皈依二位上師起整整四十年了,那時是在上海成都路北京路口的太平寺內,傳修五加行;密上師講述心經,那種深入淺出諄諄誘導的講解,及在別的道場看到聽到的一些顯教經典和儀式,使我這個自認為有科學頭腦的醫師突然感到自己渺小得太可憐了,竟想不到在世間錯綜複雜變幻多端範圍內種種的事物和知識外,還有如此深廣,浩瀚如海的出世間學問,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無比的喜悅和探求使我一步步朝着這條解脫之路邁進。五三年九月上師傳頗哇法,我在十月閉關依法自修五天後弟子中第一個插上了吉祥草,當時興奮得頂着吉祥草走進當時路過的崇德會,坐了一會再回家,家裡人也都見到了。

五三年冬末,二位上師遷至上海較中心繁華地帶黄陂南路一幢一空間極大的二層樓屋(現都早已成為工廠)中,底層晚間作講堂,密上師宏揚無上瑜伽大圓滿前導,聽衆踴躍,數百人座無虛席。白天作會場、用餐、招待等應用。修法都在樓上,師父有臥室,會客室外,樓廳正後中間供奉蓮華生佛像、經書、鑼、鼓等多種法物;弟子們膜拜蓮師和上師叩大頭,並於此靜坐及修法。因為顯教的基本教義是無常、苦、空、無我;而密教則以常、樂、我、淨為准則,故當時上師名此道場為「常樂精舍」,在當時佛教界引起極大的歡欣和震動,因為無常、苦、空、無我雖能解釋人生道路中的一些現象,但總覺卑微,哭出烏拉,而尤以他力為主;及至了解到尚有常、樂、我、淨並能即身成就的密法,西藏寧瑪派的道場首次在國內成立,立意新穎,令人亢奮,怎不叫人喜躍萬分和趨之若鶩呢。因為它使人增加了自信,認識自身即佛,時時處處就能行菩薩道,在這期間根上師傳授灌頂般若佛母法,九節佛風,氣脈明點及修四無量心等等。那時我家中剛好含冤死了一個人,別人總以為我痛苦萬分,但是我一點也未哭出烏拉,我從無常、苦、空的道理中既悟得了緣法所見即是空如夢幻泡影,又超度他離苦得樂;更從常、樂、我、淨中肯定了自我的宏大價值真理所在。尤其我在修「喜」字時的心情真如密上師在講述《大圓滿前導》中所說的「喜如山王」一樣,及在聽到密上師講法談到「西方不樂,東方不苦」時我的心胸突然敞開、又聽到:「生委之死,死委之溝壑時」我簡直快活得要跳起來了。就是通過這些甘露法味逐漸改變了我的氣質,內心愉快、工作積極,不想善而自行其善,我是多麼銘感二位上師的恩德啊!

今年春節有機會往香港旅遊,待集體活動一結束,當晚就去拜見五年未見的根上師,根上師現在已是一位活佛了,見他精神矍鑠、神彩奕奕,非常高興。記得七十年代初,我突然對上師說:「你們兩位就是普賢和文殊啊!一是以行願(作賢)、一位是以智慧(文寶)來度衆生的,如寒山和拾得一樣他們是一起應緣度生的,上師的大號中不是有「賢」和「文」兩字嗎,而且前配「作」是行事、後配「寶」是智慧如海;如此妙配,二位又共宏法利生;又密上師的獅鼻、根上師走路時的象足,都像徵文殊普賢菩薩的坐騎(都通達佛性的)呢。他倆相視而笑、並說在我之前也有人這樣講過的,因此我們的二位上師都是有來歷的,又持明及清增祖師示言根上師前先是噶陀寺的一名諸古(化身)是深信不疑的,他倆都是佛菩薩慈悲乘願再來的。

密上師去美後不數年中連續出了四輯常樂文庫,及《心經釋論》等書藉每輯文庫都有新的內容和義理,二位上師對徹卻和脫噶的見解開示越來越明朗;國內近年來由於國運興隆,人心安定,尋求養生保健之法,對「氣功」也大為開放,氣功界人士一讀起寧瑪派藏密功法總是翹大拇指,可惜國內除西藏、四川、雲南等邊地外少有真正師承,雜誌上的一點東西看來東抄西襲、或附會有所成就,不知加持之緊要,實屬可憐。

這次在港,去叩根上師二次,第二次是正月初十日下午,蓮花生佛誕降臨日,得睹港地修法盛況,壇場中已遍坐衆金剛兄弟百十餘人,壇場呈長方形,大門對面壇場前右側光明赫變,蓮花生佛慈中帶威端坐在頂天(牆頂)立地的大玻璃龕櫃中,其頂光與身光相連圍以彩燦色調不同的光明四射的五根霓虹光管,頂光內圈與身光各還有光管與彩繪嚴飾;蓮師佛身及蓮花座,佛頂上的如意羯磨金剛杵金光輝煌,全身瓔珞莊嚴,左腋挾金骷髏杖,左手托金色長壽甘露寶瓶,右手執金剛寶杵,肋捧哈達莊嚴無比,慈威無比。蓮華生佛四周,觀音菩薩、天王、護法無數,我只認得馬頭明王,還有幾尊高大威嚴護法我不認識,請教了一位師兄,他說這是修徹卻,脫噶的護法,我想這幾尊常樂精舍都沒有的,傳修的法是更高深了;還有金佛、玉佛、坐的、站立的、各種姿勢的及鏡框內彩繪的不少尊佛像都圍在玻璃大框內,光芒四射,色彩繽紛,給人以一種威嚴、莊重、歡樂、舒暢的感覺。蓮華生佛身後一片紅色,蓮華座下面的坐櫃及整個玻璃龕周圍及龕前供桌均是精雕細繪、樂、花、燈、塗、孔雀翎毛、多種珍寶、飲食受用、種種供養陳列整齊。又龕前高低幾層紅供桌上放滿了弟子們送來的多種供物,堆積如山;紅色給人以吉慶喜悅,實物使人滿足意願,供養得福;時值春節,更是一片歡樂之象,以求諸事吉祥如意。

當根上師身穿彩緞繡花喇嘛衣,頭戴法王帽,上座領衆弟子修法時,壇場內百十餘弟子同時起立合掌恭敬頂禮,而我則為根上師鮮美莊嚴服飾和容光煥發慈祥和藹儀態攝住了。我想如果把根上師的金身佛裝的照片刊印到下次文輯中讓國內弟子們也能一睹上師的威儀才好呢。根上師的佛座是在壇場最內壁,其右一箭距離即蓮華生佛龕,由佛龕往前右壁上掛着上師與薩迦貢瑪等祖師的幾禎珍貴照片和唐卡佛像等物,根上師的正前面是一排玻璃長窗、窗下一排長長的沙發,左壁近進門的一邊,靠窗是幾只大書櫃,陳列常樂文庫等,門口豎排著「大圓滿心髓研究中心」的牌名,進門後右邊直通閉關房、橱房、浴室、臥室等各格具備,位在壇場的後面。修法時莊嚴肅穆、法本均是新印的,許多師兄都用廣東方言朗誦,修法包括好幾個內容,和在上海時大致相同,上師相應、施身、會供等等,約近二小時,會畢,要求皈依者衆,又求事求法者十多人,排隊等候,上師慈悲加持,有求必應。

此種勝會想到一生能幾次遇到,又聯想到紐約的蓮華生佛壇場一定比這裡還要莊嚴隆重和寬敞明亮;同時又想到常樂精舍時的情景,那時除蓮師佛像與此大小相似,及幾尊佛像和護法和必要的法器外,就是光禿禿的一間樓屋,打坐就在地板上,叩大頭也在地板上,那裡有什麼地氈,更談不上其他莊嚴了。

我想,信佛除智慧外,確實是要有宿根和福德的,紐約和香港及將來加拿大成立壇場後的道友們,他,她們的福報確實很大,密法由淺入深有很多層次,他,她們因為有二位活佛扶持都具備了。想到自己因為福薄智淺,執障較重後來生病幾年,後又有多年因環境關係未能親近上師,法本毀了,法緣停了,那時二位上師也在受苦,但是心中的大法啊,幾曾忘了?上師們的堅持徹卻,脫噶身體力行,事理兼備的內修;使今日得為活佛而宏宗演教於他方世界,亦一大事因緣,補廿年前之不能容者也。在國內衆弟子中也是我第一個能來港地拜會在蓮師佛座及活佛師尊前,並還能在電話中聽到海外密上師清朗熟悉的教誨聲音,真是喜不自勝;五十年代初太平寺衆多最早皈依的弟子們現也只剩我一個了,這也是無比的福德因緣和上師的恩德加持啊!

我們的這樣許多蓮華生佛的壇場,是蓮華生佛及歷代佛祖,二位活佛師尊加持的道場,是十方諸佛菩薩,海會聖衆,諸大金剛護法,及國內外大德尊者俱來集會的道場,是稀有殊勝宏揚大圓滿龍欽心髓究竟成佛的道場,海會雲集,十方諸佛讚歎加被的道場。

我所認識的寧瑪派大圓滿心髓,確實是有邏輯性,有科學性,能以實踐經驗確知的,過去諸佛諸祖所共認証的,佛是不異語者,不誑語者;上師說的三年,五年、七年、要看宿根和精氣神好否,但已得法者,必豈於一世,三世及七世成就無疑。因此請多位在外師兄們珍惜大好機遇,一心聽從根,密活佛指示,如法而修,要保重身體,任重而道遠,而又即在自己心中。唯祝願根,密活佛健康安寧,長壽住世,法輪常轉!羯磨壽無量!金剛壽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