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衛羣
本人伍衛羣,二十來歲,女性。
我是來美不久的新移民,在今年八月上旬的一天誤吃了污染毒素的中藥而中毒,嘔血、泄血不止,經醫院急救,血止住了,但全身卻從腳到頭慢慢麻木,十天之後,身體完全不能動彈,靠機器呼吸,但我的大腦一直清醒,清楚記得在病中發生的一連串怪事,幸好在朋友楊洪先生(蓮亮居士)的幫助下,得到道行高深的根造大師以照片、金剛帶及法藥、法水相贈,保祐我度過了難關,驅走了邪魔,使疾病很快痊癒。在這裏我衷心感謝他們的熱心救助,同時也從心底裏信服佛家普渡衆生,救人危難的神聖的無邊法力。現我把在病中的經歷和真實感覺如實記下:
在我全身麻木後的第二個星期的一天上午,值班護士把我從其他治療室送回我的病房,一進病房,房裏已有三個穿白大褂的人在等候,另外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男童,護士把我放在椅子上,用被單固定我的身體,其中一個醫生拿起一個鍋蓋似的東西蓋在我背上,把頭俯在蓋上觀察,一邊觀察一邊將味咸的液汁用一條小管導入我口中,另一個大概是助手半蹲在地上,手裏牽著一條細線,還有一個女助手,頭髮花白,在整理東西,那個男童戴著膠手套在我面前坐下,他不久便睡著了,那個俯在鍋蓋上觀察的醫生在我身後放了許多乾玉米棒似的東西,這時我覺得喉嚨像有東西啃著,便吐了出來,開始是幾塊豆腐似的「糕」,那個男童像有預感似的,立即用手接著,後來我竟嘔出一條粗繩來,是由五、六條黃色小軟管纏成的,我一邊嘔一邊覺得手腳漸漸有力,可以動了!正在這時,看管機器的工人進來檢查呼吸機,他突然咆哮起來,用英文大聲駡醫生用怪法折磨病人,並衝著那幾個醫生及助手喊:「滾蛋!」那個平時很友善的護士突然變得面目猙獰,向我衝過來,把我口中那條繩弄斷,又把我拖到另一個房間,我口裏的繩還繼續嘔出,但已不成條狀,是一節節散開的小管,護士瞪著我說:「不准嘔!不准嘔」,然後敲穿兩隻「滋滋」冒氣的小瓶塞進我口中,我便停止了嘔吐。到了下午,我突然覺得肚子發脹,口中像有無數條小管湧出,但湧到嘴邊又出不了,只是不斷地吐出白泡,這天晚上我一夜不能入睡,舌頭被很多小管纏著,這些小管會變形的,一時變作雞爪似的爪著我的舌頭,一時又變作鐵線或雜草、棘刺,只覺得整個口腔像荒郊野嶺,荊棘叢生,時不時還會像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彌漫滿口,咽口水時就像咽針、刺似的,難受極了。一連幾天,口中的怪東西就這樣日夜折磨我,我把這些現象、感覺通過口型表示(靠機器呼吸,不能說話)告訴了家人,家人去問那天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他們竟說根本沒這回事,從來沒有醫生用這種怪療法治病,並說這是我的幻覺。且不論是否幻覺,但我記憶中清晰記得自己經歷過的事情,並且後果是很明顯的,那些怪東西確實在折磨我,令晝夜不安,十分痛苦,醫生為我檢查口腔,一切正常,沒有異物,家人也拿來鏡子給我照,我也親眼看到口中無任何怪物,但在觸覺上卻清楚感到那些東西的存在。
又過了幾天,口裏的異物還是不停地作怪,令我苦不堪言!朋友楊洪先生到醫院看我,我先生把情況告訴了他。楊先生在佛法方面有相當的造詣,他判斷出的確是有些邪魔在作怪,他當場對我唸了幾段佛咒,他一邊唸,我一邊覺得嘴裏的異物向外湧,且不斷吐出白泡,他唸完後,我覺得口裏怪物(像雜草、荊棘)顯然減少,口腔也舒服不少,麻木的手也當場可舉起。楊先生說,他唸的咒是較平和的,只是和那些東西講道理,引導它們到另一個地方去。楊先生親自帶我先生去拜見根造大師,請求他的幫助,大師仁慈無比,當即答應相助,贈予法水、法藥和金剛帶,還送了一張照片給我,囑咐放於枕頭底下,邪魔便不敢侵擾。我如獲至寶,一一按大師吩咐去做。服了法水、法藥後,果然立竿見影,口腔輕鬆許多,口裏的怪東西一日一日減少,最後完全消失了。更神奇的是,全身像灌注了神奇的能量,麻木的四肢越來越靈活,恢復之快,連醫生也嘖嘖稱奇,醫生說,像我這種病不花一年半載是很難康復的,而我只需兩個多月便可出院,真是少見!
還有,幾次的呼吸機障碍、吊針鬆脫都能及時被醫護人員發現,脫離險境。更有一次,我在康復運動室做練習時,一件至少有五十磅的重物擦過我耳際而從高架上跌落,真是有驚無險!醫護人員、親戚朋友都說我幸運,我出示根造大師贈送的照片和金剛帶,對他們說:這全賴佛家無邊法力的保祐!